張煒短篇小說故事梗概及點評（三）

　　夜海

　　我記起第一次到海邊，是父親帶我去的，約在六七歲。對海感到畏懼。后帶著小女兒來到夜的海，想起一年前，一群人，其中有一個女孩，暈海，后來胖子喝醉了，說他自己很痛苦，就像大海中，與女孩的感覺是一樣的，摸著女孩。我為此勸說女兒，要適應(yīng)一個人在海中的狀況。（一段特寫。）

　　懷念黑潭中的黑魚

　　家鄉(xiāng)原來有一個黑水潭，現(xiàn)在沒有了，造成了海邊的黑土。這里有一個傳說，說是一對老者在海邊，一天有一老者說要全家遷徙來，老人同意，第二天發(fā)現(xiàn)水潭里有了許多黑魚。后來有人想捕魚，老者被那人說動，出了一個點子，堵住潭底的水洞，但魚已經(jīng)遷徙，再次托夢的時候，說老人背信棄義。老夫婦不久也就死了。我來到故鄉(xiāng)，再次尋找這傳說的影子。（散文體小說。）

　　頭發(fā)蓬亂的秘書

　　描寫村里來了一個中年人，想為家鄉(xiāng)作記錄，但大家都認(rèn)不得他了。實際上，應(yīng)該就是作者的自況。沒有什么情節(jié)，這種思想在作者的文章中多次表述過。

　　一個人的戰(zhàn)爭

　　呂義原來是跑腿的，為人送肉湯之類的，送到麻將場上去。敵人在樓上，總是下來打麻將，有一次，他在送肉湯時，順手拿了打麻將的人的手槍，逃到了地里，然后對準(zhǔn)敵人的碉堡開槍。開始的時候，敵人還出動，但后來習(xí)慣了，區(qū)里的人，認(rèn)為他是英雄。一直到戰(zhàn)爭勝利，他離開了單獨行動，村里的人聽說他成了英雄，都不以為然，因為他沒有殺過一個敵人。（諷刺了主人公的抗日，只起到騷擾的作用。完全是敘述體的，根本沒有什么刻劃，可見后來的文風(fēng)。）

　　陽光

　　小時候，有一個女孩，很漂亮，我用車子拖著她，她帶著手風(fēng)琴，后來我流浪，聽說她嫁了人，心里很是嫉妒。十幾年后，聽說她種葡萄園，見到她嫁的男人，相當(dāng)?shù)睦希沧兂闪死咸牛懒岁柟獍讶丝镜萌绱死稀＃ㄓ小赌阍诟咴防锏脑兀瑧z香惜玉的哀惋情結(jié)。）

　　造船

　　秦皇時，老七是造船匠，來了一個老人，說只知道拓展邊疆，不知發(fā)展繁榮，不是一個好君主。秦皇怒，殺人，將老七也殺了，之后，秦皇沒有人為他造船了。（無聊的歷史故事。缺乏深度細(xì)節(jié)刻劃。）

　　趕走灰喜鵲

　　我16歲，到葡萄園為老梁轟喜鵲，每天八毛，他帶我抓特務(wù)，卻未遇。后帶槍去打喜鵲，我發(fā)現(xiàn)后，轟走所有的鳥兒，使他的陰謀不得逞。（提到了日后小說中一個重要的故事情節(jié)點：葡萄園。）

　　魚的故事

　　父親拉大網(wǎng)，回來全家吃魚，父吃玉米餅，后我夢見一條小美人魚說，他用繩子扣住人，人就無法下海了，父親將我的夢告訴了老大，但無人肯信，后出海時，五人跌入海中，無人生還。

　　割煙

　　父親曾在露天礦場上熬了十年，種煙。割煙收下來，起兒晚上來，為狗閹，又為豬閹，并要了工錢，用的就是割煙刀。后父親用刀傷了手，好久才恢復(fù)，后又找到了這把扔掉的刀，十年后，父親已經(jīng)去世，母親帶刀進(jìn)城，我收拾雜物，還看到這把刀（無情節(jié)，小品文。）

　　狐貍和酒

　　照兒釀酒聞名，其妻小其十幾歲，狐貍偷酒，照兒砸之，妻子犯癡病，后恢復(fù)，又一年春天，照兒不敢打狐，妻子再次發(fā)作，請來法師，裸其身，以針刺之，妻逃入林中，照兒以酒款待動物，卻無狐，妻后正常，叫酒撤回，之后不再釀酒，從此此酒失傳。

　　問母親

　　寧子生于六十年代，在海濱城市讀書，回家時，采煤礦地陷，母親說屋西為葡萄園，屋后有大李子樹，東邊是樹林，南邊是榆樹林子，中有狐，曾攜嬰入林喂孩復(fù)送回。又講了北面，目前林子都沒有了。（純粹是描寫。）

　　剝麻

　　羅貞三十歲，丈夫總是到東北跑生意，原來說有了彩電就不去了，但還是要走。她不解他為何如此。（一種寫意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