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看我的眼神心情說說匯集50條
你看我的眼神情感散文
很喜歡那種感覺,好美,好暖,好幸福。你總是,喜歡靜靜地看著我,那眼神,甜蜜的百份百濃濃,那神情溫馨的夢魂牽繞。讓我感覺到你心跳,你呼吸,你對我的那份妙不可言的愛與戀。
還記得那些個夜晚嗎?月光凝霜,好風如水。在溶溶的月光里,我就在那滿是花朵的槐樹下,一樹的白色玉貝似的花朵,如仙子一樣的嬌美,一串串在風里散發著清香縷縷。
我在那樹下繡著花,借著一天的星光,借著嫦娥漫妙的舞姿。你為我泡一杯茶,端在我面前,輕輕的陪在我身旁。你總喜歡靜靜的看著我,你是那么專注,靜靜地你看我飛針走線,看著我一雙纖美玉手兒,在不停地忙忙祿祿。在這溫馨的環境里,你就在一旁陪伴著我,給我端杯水,給我理一下劉海,幫我遞遞拿拿。
偶然間,我的雙眸遇到你的雙眸,但見你那似清澈的一灣秋水嗎?還是那池里的水仙?裊裊婷婷如天鵝的鵝羽,不染塵埃,清清幽幽如夢如幻,如純白的一朵花醉,美的如此透徹,美的如此驚魂落魄。
真的不敢再去看了,怕那份情濃的燙著我一顆愛你心兒。“咚咚”也許連那天上的星子也紅了臉兒,連月娥也陶醉的醉舞霓裳。天邊的仙子也唱起了《你是我一生最愛的人》。
但見那瓣瓣玉貝,瞬間情再難禁。在夜色里,嬌柔溫婉成一串串花醉。激動的飄向了我十指間,就飄落在那繡案上。你立刻去輕輕吹那些飄落的花瓣,卻怎么也吹不起。才發現,那是我剛剛繡成的花朵呀,逼真,神似,呼之欲出呢。看著,欣喜著,你笑我也笑。你夸我繡的真美,我笑說你太癡醉。
你回眸看著我:“怎么能不醉,今世呀,與仙子一樣的女子生活在一起,若要不醉也難。我又不是木人石心嗎?何況,終然是鐵石心腸,也定會被這眼前秀色融化掉?!?/p>
你不停的在說那秀色,可餐可捧可掬??捎衷鯓觼硇稳?,都是一種缺憾。唯有,將那可愛的人兒,美麗的情愛。珍藏在心在腹,擁入心房,暖在心底里。珍愛她,一生一世,也還是不夠,不足。
月色里一抹霞飛,那是我千年萬年的無悔,光陰里一片華彩,那是我今生今世的追隨。每一天,每一刻,你我總是,幸福的沉醉在那愛那情濃濃的摯愛中。
記得那種時候,我總是嘟起紅紅小嘴說:“你不要總這樣看我好不好嘛?”我故作生氣的樣子,對你撒起了嬌。
“為什么呢?給個理由嘛?”你學著我的口氣。一雙眼兒已醉似星兒一樣飛落,月娥也被感動的奔回了地球,悔恨當年偷靈藥。仿佛間,鴻濛頓開,萬物染情,陣陣樂音來自天宇蒼芎。
我輕嘆一聲:“你還不知道呢,所有見過你看我眼神的人都會對我說呢?!?/p>
“說什么呢?不會說我壞話吧?”
“說你看我的眼神像……”羞羞得我話說半句故意止住,你已急切的一時臉兒紅紅,再次的,我含羞對著月兒說:“他們說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初戀人兒的眼神呢”。頓時我臉兒也發燙,底下頭如一朵花兒,在月色里嬌羞綻放,那感覺真的很幸福。
“嗯,那就對了。我每次看你就是那種感覺,就好似初次見到你,就似剛剛初識你。似曾只有在夢里見過,又似曾在腦海里無數次出現過,似前世有約。好親切,好溫暖,好喜歡,好愛你。”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說的愛情嗎?那么自然而然,不染纖塵,純粹的似水晶似鉆石似清清細流,在山崗在石涯激蕩歡暢,日夜不停的奔騰,無止無息。
那些日子,真的很美。每個夜晚,都美的可入詩入詞,我一如詩,就是詩魂,我一入曲,就可歌唱,歌唱愛情永恒。
月光下,那串串玉貝似的槐花。將銀色的暗影投在我原白的裙衫上,一串串月光色的花影。在我輕輕情語呢喃時,在我柔柔的喘息間。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姿式,美倫美幻,光怪陸離。那可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純美。此情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又哪得幾回見呢。你醉意濃濃的情話綿綿,在我耳邊。我柔情似水,胡蝶一樣翩躚你左右。
那些時候,你總是伴在我身旁,細細的柔柔,把我仔仔細細的看在眼里,你總是無限深情,你總會被我一舉一動牽引。你總是細心的關懷我,用心的來疼我我也總是一驚一乍,故意讓你緊張兮兮的觀注我,吸引著你的眼球,讓你眼神,一刻也不離我身旁。
今夜,月色依然柔美,槐花香的正濃。不由得又一次想起那古色古香的小庭院,那里的月色可依舊,那里的槐香可依然。也許看盡庭院小庭花,也許數盡天邊無數星兒。一首詞走出那小庭院:“繡幕芙蓉一笑開,斜偎寶鴨親香腮,眼波才動被人猜。 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寄幽懷,月移花影約重來?!?/p>
款款情意總似海,易安詞句似出我心,吟來總倍感親切。仿佛我又一次,雙眸輕觸到你的那雙情眸,瞬間,就醉了那風那月那花那思念你的人兒的一顆心。
突然你就輕輕來到我身旁,輕輕的呼喚著我:玉兒,玉兒……你叫著我的名字,讓我真實的感覺到你的真實你的可信,輕輕的捧起我的臉兒,你用那雙情深眼神細細的將我看了又看,好似要看得入木入骨入心腹。
難道看了這么多年還不夠嗎?難道我真的那么好看嗎?難道就不厭倦?難道就沒遇上更動心的別人的一張臉嗎?我故意狡黠的問著你,反而問倒了我自己。
我知道,因為我是我,也因為你是你。你只愛我,我也只欣賞你,我們是一體,心是一顆。哪有自己不愛自己的,又哪有心兒不愛惜自己的`心兒呢。
這一生真的很幸福,你看我的眼神,是我在這世上最美的獨享。我知道再也無處可尋可覓,再也不會有相同的另一雙眼神,更不會再有你那樣一雙清澈純凈的濃濃情深的一雙眼神。在你眼里,我永遠純美,永遠是你見到的那個美如出水芙蓉般可愛的初戀人兒。
這么多年相守相依相伴,許多事,也許都在改變。只有你看我的那眼神,一如昨日,沒有一絲改變。
我越來越深刻得感覺到,你看我的眼神,就是那初戀的感覺,好溫柔,好幸福。又何只是脈脈含情,那其中的幸福感覺讓我無法言表,只好捻字成詩,潑墨成畫,裱在我心靈深處,可吟可賞,唯我才能收藏,那其中的美,那其中的快樂與幸福,唯我才可獨享。
這一生,最動我心扉的,是你呼喚我名字的聲音;最幸福最快樂的事情,就是你看我的眼神。
無論時光怎樣飛逝,就算物是人非,就算是白發暮年,就是是山無棱,天地合。在你眼里,我依然是你最初一見的美麗,最初一瞥的驚艷。
你看我的眼神,幸福的滋味,愛意的告白。濃濃的情愛將我緊緊的包圍,暖暖,甜甜,快樂又美麗,沉醉我一生,甜蜜我一世。
外婆的眼神情感散文
周末回了躺潮州。走的時候,外婆站在門內,探出頭目送我離開。我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舍,孤獨和深深的愛。
走出巷子,回望的時候,她還在。再走,再走,再走,直到房屋擋住了整條巷子,再也看不見,外婆穿著一件藍色衣服探出頭張望的樣子。
看不見的那一瞬間,外婆在想什么呢?她自己關上門,在屋里坐著的時候,又在想什么呢?我沉重的步伐,如同拖著沉重的箱子。箱子里滿是在外婆家里裝的'土豆,番茄,香菇等等。蔬菜是我愛吃的,香菇和其它一些干貨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她心疼我體質不太好,上班忙,還要自己做飯。下班的時候搶著時間去市場,回來的時候爭著時間做飯,爭取時間到點吃飯,她說我坐車回來晚,把菜帶過來,隔天做做就可以吃了,不用辛苦去買菜。
換做以前我肯定不拿這些的,只是現在,我明白了,這些是老人家充斥了滿滿的心疼,不拿,她會覺得你多了一點辛苦,而她,也就多一份心疼。
人到幕年總是孤獨的,特別是農村的老人。一個孤獨的老人總會每天每夜替自己的子孫著想,想著你需要什么,我能幫你點什么,而我,到底得做些什么,才能充實一個老人的內心,讓她的眼神里不再有孤獨,和擔憂呢?
你看你看月亮的臉散文
向晚的風將紫灰灰的桐花一朵一朵從樹枝上吹離,冷寂的夕陽下便畫上了風的印記。我側耳傾聽,傾聽迎風而行的路上,是否有人會呼喚我的名。只風聲里傳來的呼喚,吹入耳畔時,都只是緘默不語,所有等在風聲里的傾聽,也只能是,聽來風的涼意。
浮華失暖,一顆想要逃離的心啊,注定無處安放。當風吹來,便化成風中的那只長笛,吹響在蘆花輕揚的如雪叢中。只不過,這一切,只是臆想而已。如夢。
夢吧,有夢也好。在這如墨的夜色里,夢也消瘦成一彎冷月,掛在天邊上,搖啊搖,搖在俗世之外,尋覓著另一種圓滿。因為時光的指尖從來都是冰冷的,冰冷得讓每一個人,只愿固守在屬于自己的城池里,以零碎的思緒取暖或是牽強的驕傲著不去讓人觸碰心池。心門上的鎖早已是銹跡斑斑,狂風從隙縫間穿越而入時,有一種任意西東的輕狂,吹在心上,帶著裂帛般的、脆生生的疼痛。
突然地,就好想放自己一個假。找個清靜的地方,在臨水的小窗前,看小河里的水靜靜無聲地流淌,水面上月影清圓,大而暈潤的光影里,可以沉淀出經年的歲月在心間上流淌而過的印痕。人啊,總是要在逆境中漸漸學會堅忍,然后再慢慢坦然了心。或是,麻木了心。
只一個人的旅行,就目前而言,還不能予我以輕快的步伐。于是,也只是想想而已了。內心的鐘擺已停止了一左一右的來回擺動,落滿塵埃的秋千也被封存在閣樓上停止了搖蕩。命運的劇本,從來就早已寫好,未曾讓人任意更改。如梭的流年里,那些遺失的往昔,不知是否,是否會在青絲染霜的年歲里,被偶然間,在某一個黃昏的夕陽下,憶起。
徐譽滕在一首歌里唱:我在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看到你閃躲的眼,我不會讓傷心的淚掛滿你的臉。
等一分鐘,只需等一分鐘就可以了么?等一分鐘,就會讓那些在如今看來已然是殘缺的結局,能因為那一分鐘的等待而圓滿么?等一分鐘的妥協所能帶來的'無憾,在當時總是未能讓人查覺?;蛟S,人生中的許多遺憾,真的就如同他在歌中所唱到的一樣: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軟,經不起風經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會向自己妥協。
那么,擁有一顆善于妥協的心,是否真的就會,少卻了許多的追悔呀?
不經意的看看吧,看看身邊的人和事,所有不成結局的故事里總是寫滿了遺憾。如同那懸在天邊之上的月亮的臉,盈滿的清圓不會長久。總是不知道,總是不明了,是否一定要,一定要是這樣的遺憾,才可以讓曾經的那段故事,美得攝人心魂么?
怎么就不可以,有另一種結局?
另一種結局?另一種結局該是圓滿在天上的月亮吧?月下的原野,一川流水不休,脈脈輕漾的水波上映照著月光的碎影。泛舟水上的越女啊,在鄂君子皙的眼前,俯首緩緩而歌:“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歌聲落入水中,落在水月的碎波碎影里蕩漾,也落入了子皙的心頭。那一刻,子皙的心上,已然是桐花初放,鳳棲枝上了吧?
另一種結局應是寫滿了“郎是桐花,妾是桐花鳳”的托付與相隨呀。哪怕他只是一棵桐花樹,開著紫灰灰的、并無半分妖嬈之色的花朵,她也愿做一只鳳棲鳥,在他的枝前身下綿纏歡快,不舍得離去也不會想要去另棲高枝。遺憾,殘缺,那不是可人的故事所該有的結局。這樣的故事里所寫下的字句,當是沒有追悔的恨意和緬懷的心結,只有無悔與相知的歡暢吧?
鎮相隨,莫拋躲,不禁又想起了柳永的句子。輕嗔。愛意深濃。桐花一樹開,月棲小枝上,只道是花月春風來。艱難世事何其之遠,遠在天邊外,只心里的這個人,大過眼前的這片天。義無反顧的付予,不曉得猶疑為何物。從今后,紅塵世間里相隨,為他,洗手羹湯,素衣清顏,淡淡妝,天然樣,不慕浮華名利,哪管荊釵布裙衣儂纖纖女兒裝。只要郎不棄嫌,儂家衣裝衫簡樸又有何妨?青蔥一般的錦瑟年華里,與君約定,此生定要攜手共赴蜜愛情濃一場。如此,有何不可?
沒有想過,這一場花事會有多久長,也不管這桐花初放,月滿天心的美好時光,其實只能是長長的一生中,那短短的,一瞬間的時光。
短短的一瞬呀,年華一晃而過。
常常會在夜靜更深時候想起友人蘸水筆在他的《殘瓷如秋》里寫過的話來。他在文中說,他收了不少殘瓷,雖然頗遭朋友垢病,自己卻是樂在其中。他還說有些瓷器原本是細膩而華貴的,應該可以襯得上使用者家中的當時盛景。一旦傷殘便黯然失色,由繁華而頓時荒涼。讀至此處,心底已然是滿懷著秋意了。卻不料,他還有一段更為驚人的話語,最是令我難忘:“我就喜歡那荒涼的從容,那黯淡的美麗,那凄清的優雅。傷殘讓瓷器收斂了從前的傲態,雖低眉順目,卻有一份緘默的清高,遺世的落寞,仿佛染上了秋意,因而悠遠。”
這樣的文字有如深夜里點燃的一盞燈,淡淡的暖意浸透著細細的思量悄悄融入心田,欲說多少事,只心知。
想來,那些經歷過內心的煎熬而最終能夠坦然面對的人,或許便是那殘瓷也不一定呢。起先的完整與高貴,在經歷過歲月的風霜與流年的打磨之后,完整的外表雖已不復存在,但高貴的內在卻是依然無法因時光的流逝而有所顛覆的。對于內心世界坦然而堅定的人來說,挫傷或許只是試金石而已吧。
人這一輩子哪能沒有缺憾哪。圓滿只是長長的一生中,一個固定的瞬間,一個動心的剎那,如同一張相片,將一瞬定格為永恒,供人觀瞻,予人懷想。如此而已。
雖然,我們總是試圖用文字留下一些什么,然而總有一些,總有一些什么是無法用言詞來表達的呀,而且也不能憑風帶走,它只是消散了,如陌上的塵煙。
不似桐花,可以一朵一朵的落下,縱是零落,也要落得安然,也不要那花謝花飛飛滿天的哭天搶地。這個世界,來過就好。
你看,你看,今夜的天,月亮的臉怎么會悄悄由圓又瘦成了尖?
外婆的歌聲的情感散文
外婆四十歲那年生下我母親,當我二十出頭時,我外婆已經八十多歲了。似乎從一開始,外婆給我的感覺就很老邁。花白的頭發在她的兩鬢與日俱增,原本一米六幾的身材一天比一天矮下去。每天坐在客廳的一角,孤單地發呆,或是打盹。日子久了,外婆仿佛變成了廳堂里的一件擺設。
那時,剛剛走上工作崗位的我忙著應酬一大堆約會,每天蹬著各式各樣的鞋子在外婆的眼皮子底下來來去去,鮮有停下來跟外婆聊聊天的念頭。直至那天我聽到了外婆的歌聲。那是一個皓首之年的老人用她早已失去牙齒的嗓音哼唱的小曲,那種穿透滄桑的牽引力,有那么一剎那仿佛把我拉到了一個遙遠的年代,一群久違的親人身邊,一種蕩氣回腸的思鄉之情頃刻擊中了浮躁不安的我。
我不顧身上穿著的裙子釘滿的珠片,挨著外婆的腳邊靜靜地滑坐了下來。我想起了八歲那年的夏天,我與外婆唯一的一次結伴遠行。外婆告訴我們,她有一個失散多年的表妹住在鄰縣一個名叫“神仙水”的小山窩里,于是在沒有其他人選的情況下,母親批準我跟隨外婆作一次大膽的`遠行。
外婆上過私塾,可是眼睛不大好使,需要剛剛上完小學一年級的我作她一路上的“盲公竹”,現在想來,那時我們婆孫倆能夠最終順利地回來,真是走運。
表姨婆九歲的孫女阿好帶我到村上轉悠,那條我打鎮上坐車來的公路還沒有裝路燈,路邊兩排整齊的杉樹高大的剪影有點嚇人。我們坐在村口的老榕樹下聽大人們侃大山。阿好拉著我的手說,你的口音真好聽。
村頭有個比藍球場還要大的打谷場,阿好帶我去玩兒。我躺到高高的禾垛上,嗅著禾桿草的清香,仰望著藍天白云,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夢中阿好也來了,我們一塊高高興興地到田里割豬草回家剁碎給一窩大肥豬喂食,阿好挑了頭最肥最白的豬騎上要出門去,我也慌忙爬上一頭耕牛背上,跟著她走,我們歡笑著……一覺醒來,我忽然有種想永遠留在這里的感覺,不知道小時候的外婆是否也如我這些天過得這么開心快樂。
外婆曾經是大戶人家里的小姐,只是不幸地外公在我母親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四十多年來外婆凄風苦雨地苦苦挨著日子,我母親作為她最小的孩子,少年時代便是在顛沛流離中渡過。
一天,我正在公司埋頭工作,忽然一個同事跑來告訴我:“你外婆來找你呢,正在樓下?!蔽毅墩艘幌?,有點不相信,心想以外婆那樣的高齡,眼睛不好之余,腿腳也不太靈便了,這么遠的路她該是怎樣一步一步走來???大熱的天,外婆穿著她自己一針一線手工縫制的小褂子,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見到我,咧開沒牙的嘴巴高興得像個孩子。
我恍然記起已好久沒去看望她老人家了。攙扶外婆回舅舅家的時候,我們經過一家“麥當勞”餐廳,外婆蹣跚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是“麥當勞”那招牌笑容誘惑了她嗎?我問:“外婆,您要進去吃點什么嗎?”
“別浪費錢啦?!蓖馄艙u了搖頭,遲疑的目光緩緩從路旁裝修講究的餐廳移回到腳下的路面。
此后不久,外婆就不幸中風病倒了,在病榻上苦苦支撐了一年,終于與世長辭了。目送她即將被交予天國的飄揚在風中的白發,我的耳邊仿佛又再響起了她那滿載回憶的歌聲,一串串繚繞不絕,洇泅著歲月無盡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