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灶臺的唯美句子精選60條
鄉(xiāng)村土灶優(yōu)美散文
星期天在廚房幫妻子做飯,看到液化氣灶頭躥出的淡藍火苗,不由得想起了老家的土灶。
土灶,對于生在農(nóng)村、長在鄉(xiāng)里的我,是那么熟悉和親切。農(nóng)村老家,村民們家家戶戶有一座用磚砌的土灶,形狀基本相似,占據(jù)廚房三分之一,略顯笨重。土灶很高很大,有灶臺、灶門、鐵鍋、水罐等部件組成,各有用途,缺一不可。土灶鐵鍋旁,有個水罐,做飯時添上冷水,飯菜做好后基本燒開,用于洗臉、洗腳或泡豬食喂豬,很是方便。每口鍋后面有個灶門,用來添柴燒水做飯。灶臺上的煙囪穿過屋頂,矗立空中,做飯時升起的裊裊炊煙,別有一番鄉(xiāng)村風味。
農(nóng)村砌土灶很有講究,必須請經(jīng)驗豐富、業(yè)務精湛、技術嫻熟的老瓦匠師傅。村中的長輩常說,老瓦匠師傅砌的土灶,省柴、聚火,燒菜的速度快,不會浪費時間。老瓦匠師傅砌土灶,先在廚房的一角鋪上磚塊作基礎,再一磚一磚地邊敲邊打,不急不忙地往上砌著,還不時把磚塊砸成圓形、方形等狀,用于砌灶門、灶膛、煙囪等部位的轉角。老瓦匠師傅像玩魔術,一天工夫就能將土灶建成。
土灶建成后,要進行“熱鍋”,一方面是檢驗土灶的質(zhì)量;另一方面請親戚朋友聚聚。做飯時,家人圍著灶臺,抹洗鍋灶,清洗碗筷,不時將土灶中炒出的熱菜端上桌,還不時夸上幾句,瓦匠老師傅土灶砌得真好,既不跑煙,也不浪費柴草,要敬老瓦匠師傅一杯水酒。老瓦匠師傅喝酒雖然有點過了,但聽到如此贊揚,往往還是一飲而盡。“熱鍋”儀式結束后,家人將鍋灶收拾得干干凈凈,不留一點兒污跡才滿意。
土灶燒火也要有技巧,不然弄得滿屋濃煙,“催人淚下”,灰頭灰臉。有經(jīng)驗的人,一般先把土灶鍋堂中草木灰扒出倒掉。做飯時,用火柴把干草點燃,用火叉推進鍋堂中,再一把一把地推干草,火才燒得旺。如果偷懶,向鍋堂內(nèi)推很多草,不但燒不著、冒煙,而且浪費柴草,產(chǎn)生的煙讓人直咳嗽,所以燒火這個環(huán)節(jié)很重要,既要細心又要認真,防止出現(xiàn)失誤。土灶燒的原料,主要有樹枝、玉米稈之類。冬季大家都愿意燒火這個美差,一方面省卻做飯的辛苦;另一方面是灶膛產(chǎn)生的火,烘得人暖洋洋的,舒服。
土灶做的飯菜十分可口,如蒸的.饅頭、煮的稀飯、漲的蛋、攤的餅,有一種特殊的口感,是一般飯店尋不到的。特別是煮飯時,鍋中的鍋巴,嚼在嘴中既脆又香。每次飯后,大家都搶鍋巴吃,鬧得廚房一團糟。土灶做出的飯菜如此美味,主要是底火足。
“人間煙火鍋灶始”。現(xiàn)如今,大街小巷里開著各式各類的土菜館,那兒土菜的燒制方法和農(nóng)村的燒法基本一致,可用的卻是煤氣灶而非土灶。在土菜館里,我雖然享用過精致的菜肴,但始終覺得沒有老家土灶燒出的飯菜可口。懷念老家的土灶,更懷念老家土灶燒制出的飯菜的獨特香味。
土灶烙餅的散文
最是舒服數(shù)布衣,最是養(yǎng)人數(shù)便飯,家常便飯數(shù)烙餅、稀飯。生活就是這樣,天天大魚大肉地吃,你胃就會不舒服,覺得缺了點什么,幾天下來,最想念的就是回家吃一口家鄉(xiāng)烙餅,喝一口玉黍面稀飯。回味最原始的工具,最思念的味道,我覺得稀飯烙餅還是需要柴火土灶做出來的才最地道,特別是烙餅那真是童年美食誘惑,又香又脆又酥。
只要回老家就想吃燒火做的飯,我喜歡看著裊裊炊煙在墻角升起,紅紅的灶膛像生命之光熊熊燃燒,大鐵鍋冒著熱氣飛出陣陣飯香。現(xiàn)在社會發(fā)展了,什么都快節(jié)奏,連做飯都是氣、電,很少有燒火煮飯的,可是我一直覺得燒火做的飯有說不清道不明地味道,可能里面不僅有人類起源最初的情感,也有柴火慢燉最大程度保留了糧食里的精華營養(yǎng)不流失。
今天咱說說烙餅,因為這個最體現(xiàn)燒火飯的特色和功夫,美食縱有千千萬,不如烙餅一張最家常,我婆婆烙的餅哪是杠杠滴,婆婆做餅看似簡單,無非就是熱水燙一半面,用筷子快速攪拌,記住必須快速,直到粘稠成型,再把另一半溫水活一下和燙面攪到一起,可是這看似簡單的操作卻需要水溫的掌握和火候的控制,熱水溫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婆婆告訴我就是將開未開的響水最好,面還不能使勁揉,揉面是“哄松”著揉,把揉好的面放著“醒”一下,同時還不耽誤生火熬飯。
在農(nóng)村每家都有一個做飯的鍋底,就是火灶,或磚壘,或鋼筋焊接,或直接泥捏,用廢棄的木頭就能做一頓美美的大餐,晚飯都是先熬一鍋香甜的玉黍面稀飯,里面煮一把黃豆,花生米,在小火慢燉的過程中玉黍面充分熬煮變得又粘又香,黃豆和花生米也糯香甜口,半個小時一鍋營養(yǎng)豐富口味濃郁的林州稀飯就成功了,就著灶火的余溫把烙餅“鰲子”放到火上,這時候就不能大火,必須用小火慢慢把“鰲子”加熱,到時候烙餅才又軟又香還不會焦,烙餅時老人常說,和面是關鍵,燒火也是重中之重,火大餅要焦不好看,火小餅不熟不好吃,所以別看小小灶臺,里面都是學問。
閑話少敘書歸正,稀飯快熬好的時候,婆婆就開始把“醒”好的面搟成圓皮,在面皮中央倒油,手抓著面皮的邊輕輕去粘一下油,慢慢油就均勻地涂抹在面皮上,三根手指捏一撮鹽“挫”著撒到面皮上,再撒一把切好的蔥花,這時候把面皮卷成條狀再裊成卷,再把它搟成小一點的面皮,放“鰲子”里少許油,把面皮放進去,一定要細心觀察火候,翻面前再放油,只等兩面都煎的金黃酥脆,就著“鰲子”把烙餅輕的“蹲”幾下,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手上功夫,即不能太用力把餅“蹲”散架,又不能力氣小餅沒有“蹲”酥,經(jīng)過婆婆巧妙的.動作一擺弄,看吧,黃橙橙,金燦燦,油滾滾,酥脆脆,層乎乎,香噴噴的烙餅就能出鍋了,哈哈,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頭鍋饅頭二鍋餅”,餅一定要吃二鍋的最香,其中緣由就是那時候火候正好。
小時候去走親戚,回家鄰居就會問你“今天親戚讓你吃的什么飯呀”,“大蔥烙餅”,“呀,真是好飯”,可見烙餅在童年時期是高招待高檔次。當時糧食緊缺,油更是一年吃不了幾斤。我還記得父親做的一個油撇,就是把一塊鐵皮敲成圓圓淺淺的小湯勺,每次做飯母親都是把油撇伸到油甕里粘一下(注意不是舀一下),用油撇底部抹一遍鍋底炒菜,想象一下就知道做一頓飯沒有多少油水。記得三四歲放電影的被安排到我家吃飯,母親就是做的烙餅,哪個香呀,饞得我哇哇大哭,可是眼睜睜看著不讓我吃,那絕對是對小小的我意志力最大的考驗,我就一直哭著對母親說“演電影的沒有嘴”,最后得到了一小塊烙餅才罷休!
現(xiàn)在好了,時代發(fā)展,社會進步,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想吃烙餅更是大街隨處都能買到,而且種類繁多:有蔥香餅、發(fā)餅、千層餅、醬餅五花八門不勝枚舉,可是終究都比不上婆婆做的燒火烙餅,煙火氣息不是那些現(xiàn)代工具能替代的,聞名世界的北京烤鴨也是非果木烤制才得其法,就是烤個羊肉串還講究木炭還是電烤的,可見火里面有講究,有說法。
現(xiàn)在五花八門的老家大鍋臺,農(nóng)家樂地鍋,都是使用最原始的工具做飯,吸引著越來越多的朋友的胃口,相信他們也是跟我一樣,喜歡煙火暖暖的味道,忘不了最原始最淳樸的鄉(xiāng)村。
兒時的土灶散文
我是在淮北農(nóng)村長大的,50年代,家家都很窮,坯支床,泥打墻,泥巴囤子泥巴窗,燒鍋做飯用的鍋灶也不例外。別看它土里巴唧,卻給了我童年的溫暖和香甜。
50年代,淮北平原的冬季漫長而寒冷。每天早晨,我因為怕冷,鉆在被窩里不肯起床,母親一邊做飯一邊將我的棉襖棉褲放在灶門口烤熱乎,再給我穿上。做晚飯時,將半塊土坯放在灶底下燒熱,然后裹上白粗布放在被子里給我焐腳。
小時候常常鬧肚子疼,母親把灶下的溫熱的柴灰裝在布袋里給我焐肚子。一邊焐一邊輕輕地揉,還輕輕地啍著兒歌:“小板凳凹凹腰,娶個老婆沒多高。放家里,老鼠咬,放地里,老鷹叨……。”聽著這好笑的兒歌,一會兒功夫,肚子就不疼了。
要是我生了病,不肯吃大鍋飯,母親就會在一只陶罐里放上糯米、紅棗、花生米,添上水,放在灶膛的余火中煨,煨出的糯米粥又粘乎又香。一碗熱粥喝下去,渾身熱乎乎、汗津津的,病自然就減輕了。
每天放學回家,看到廚房頂上冒出裊裊炊煙,就一路狂奔往家跑,還沒到家,就會看到母親依門而望,笑容滿面,手里拿著剛從灶里刨出的紅芋或烤得香噴噴的焦饃,一到家母親就說:“餓了吧。”接過軟乎乎的紅芋或熱饃,我就會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土灶不僅用于做飯,還具有家庭保護神的.象征,稱之為“一家之主”。臘月二十三,是家家祭灶的日子。灶前擺上糖瓜,灶前貼著“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對子和“灶王爺”的年畫。擺糖瓜的用意在于封住灶王爺?shù)淖欤屗先思疑咸觳灰f壞話。我年幼無知,有一天,我對母親說:糖瓜封住灶王爺?shù)淖欤荒苷f壞話了,那好話不也是不能說了嗎?母親一聽十分生氣,斥責道:“小孩子家,不許胡說八道!”在灶王爺面前,除了不準胡說八道外,還不準在廚房里撒尿、換褲子,以免沖撞“灶王爺”。
在“大躍進”年代里,為了大煉鋼鐵,吃食堂,家家戶戶的鐵鍋都得收繳。那天來我家收鍋的是一個女隊長,以前我叫她“二姐”,兩家關系還不錯,母親向她苦苦哀求,想讓她手下留情,留口鍋給孩子燒口水喝,可是她二話沒說,把鍋拎起來就走,后來還帶人把鍋灶也搗毀了,說是為了“集肥”。母親一向?qū)υ钔鯛斒烛\,這下鍋也沒了灶也沒了,“一家之主”沒了,她又急又怕,病了一場。
如今幾十年過去了,不僅城市居民不燒土灶了,連農(nóng)村也沒有幾家燒柴禾的了。每到收割季節(jié),狼煙四起,禁止在地里焚燒秸桿成為農(nóng)村干部的重要任務,但是屢禁不止。
有一次,我的一位親戚患慢性腸炎,他聽說我保存著父親(老中醫(yī))留下來的一個單方,療效不錯。要我把這個單方抄給他,我對他說:方子里的藥好買,也不貴,但是藥引子難尋。這個藥引子就是“灶心土”。“灶心土”是土灶中燒焦的泥土。他到鄉(xiāng)下走了兩三個村莊,才找到這個原本極普通的東西。
雖然幾十年見不到土灶了,但它依然溫暖著我的心靈。想起土灶,我就想起母親依門而望的情景,想起母親給我的溫暖和香甜……。
土灶里的年味抒情散文
點燃一根火柴,在冰冷的空氣中劃過幾秒的光亮,隨著深冬的一陣微風,滅了。
此時已時深冬,沿海的風似乎從來都是那么的如期而至,連絲毫的面子都未曾給予即將到來的冬,嘗試了幾次,火柴終于在濕漉的干柴上有了重新燃燒的希望。
父親趕忙趁勢拿了一把稻草,在還未熄滅的柴火中注入了新一輪生機。瞬間,稻草如脫韁的野馬般開始瘋狂地燃燒了起來。
年前的家家戶戶開始忙碌著過年的一切,老家的土灶也像往年般開始活躍了起來。雖然改革開放后,農(nóng)村的`發(fā)展也愈發(fā)快速,但作為老一輩世世代代沿用過的土灶卻絲毫沒有隨著現(xiàn)代化的發(fā)展而退出歷史舞臺。用父親的話說:“這土灶燒東西快而多。”
干柴火要準備充足,這是每家農(nóng)戶年前必須忙碌的一件事。因為年關時燒菜,大不可少的便是旺火,用土灶燒火也是對新一年的期盼。
稻草燒著啦,隨之而來的便是不斷而至的干柴。此時,火燒的熱烈,所以干柴趁勢加入便能充分地點燃,然而好景不長,還未等柴火燒開,便有欲熄之勢,我趕緊騰出手中的手,用火鉗去不斷拾掇火柴,希望它燃燒地更充分,但這般手段也終究逃避不了其欲熄之勢。
父親早已在我身后站立老久,見我忙活著半天,鼻子、嘴巴上也戲劇性地涂抹了不少新春之色,便主動走到我跟前,收拾散落在四處的干柴條,然后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啊,這活沒干幾年生熟了吧!”我笑著答應道,并沖父親不斷搖頭。
“加稻草!”,父親此時的一句話,讓我開始機械地按照父親的言語開始忙活,在加入了一些助燃的稻草后,干柴開始稍見起色,燃燒的程度稍比之前有了起效,隨著稻草的又一加入,干柴噼啪噼啪的聲響愈顯清脆,想象中的熱火開始充滿整個灶內(nèi)。外面呼呼冒出的水蒸氣煮開了一鍋滾燙的湯水,那里有菜,有魚,還有父親最愛吃的紅燒肉。
父親笑啦,在我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我的窘態(tài)讓一家人不知說啥,只道是起勁時,忘乎所以。想當年,我可是燒火的一把好手。
看著一縷縷青煙,在冬日的寒風中飄散,年夜飯也在這歡騰、熱烈的火苗中開吃啦!思念的遠方——家,此時已在萬家燈火中迎來新春的第一次大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