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量紡車描寫紡車的句子合集60句
紡線優美散文
小時候上學,最害怕的就是放假。這一點,現在的學生恐怕是很難理解。在他們看來,上學是多么辛苦,而放假是多么自由,多么快樂!也許他們巴不得天天放假,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晚上可以盡情地熬夜,盡情地玩手機,還可以吃到母親做的可口的飯菜,不用起早摸黑上課上自習,也不用排隊打飯,更不用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打瞌睡,完成各學科課堂課外背書默寫、練習冊、油印的各類試卷,是多么愜意的生活!
然而,在我上學的年代,情況卻完全不同。那時候,我盼望著天天都能去上學,盼望著學校永遠不要放假。上一年級時,家里人說我太小,不讓我去,而我自己一定要去,所以我比同班同學小一兩歲。
為什么怕放假呢?主要是害怕紡線。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吃穿用度,幾乎全是靠手工制作,可以說我小時候生活的時代,差不多還是刀耕火種的農業手工業時代。就拿穿的衣服來說,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靠手工制作。每年都要種棉花,這當然是大人的事,但是棉花地里除草、打掐枝丫、撿棉花等活兒,小孩子則是盡其所能,要幫大人干活的。把棉花收回來,倒還不是特別辛苦。但棉花收回來之后,就開始忙碌了:彈去棉籽、做成棉花卷、搓成捻子、紡成線、纏成線圈、槳線、結在織布機上,然后再織成布。所有的工序中,只有彈棉花籽可以用機器,其它的一律是手工制作。在所有的工序中,小孩子能做的、做的最多的、也是最慢的事情,大概是紡線了。對小孩子來說,這當然也是最辛苦的一件事了。
只要放假,三五個女孩子湊在一起,選定一個地方:暑假時,通常就在院子里或誰家的門前屋檐下的臺子上;寒假時,則在熱炕上,各人把自己家的紡車搬來,大家一起紡線。
說起紡線的辛苦,并不是需要多大力氣,主要是時間太長:早上剛蒙蒙亮,還在迷迷糊糊地做夢,大人就開始叫起床了,洗臉了,快點梳頭了。
紡線是需要技巧的:紡車搖得慢,線抽得快了,紡的線就松松的,容易斷頭;紡車搖快了,線抽得慢了,捻子就會擰成繩,紡出的'線就打成結。只有搖車和抽線配合適當,才能紡出均勻細密的線子。開始學紡線,只能沉下心來慢慢地體會,協調左右手的動作,快的話一半天就能學會;慢的一兩天也差不多能學會。只是等到學會了,對小孩子來說,就是一種簡單重復、枯燥乏味的勞動。
只要坐下來紡線,這中間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余的時間就一直坐那里,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拿著捻子,紡線,紡線,不斷地紡線。
看著那線穗子從無到有,從小變大,恨不得一口氣能把它吹起來,變成圓圓胖胖的。可是,通常感覺時間過了很久了,而那線穗子卻不見長大,那捻子似乎也和自己作對,紡車搖了幾十圈了,一把捻子卻沒有少幾根。一天從早紡到晚,也就是能紡三五個拳頭大小的線穗子。
說到紡線的無奈,我想起了在古希臘神話中的一個故事:西西弗斯因為在天庭犯了法,被大神懲罰,要推一塊石頭上山。每天,西西弗斯費了很大的勁,把那塊石頭推到山頂,然后回家休息。但到了晚上,石頭又會自動地滾下來。于是,第二天他又要把那塊石頭往山上推。這樣,西西弗斯所面臨的是永無止境的失敗。大神要懲罰西西弗斯,也就是要折磨他的心靈,使他在“永無止境的失敗”命運中,受苦受難。
是不是紡線也是對我們的一種懲罰呢?
吃過晚飯后,還得接著紡線,直到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時為止。有時候想睡覺了,大人還不允許,說時候還早,再堅持一會兒。
紡線的活兒很單調,耳邊縈繞的是嗡嗡的紡車聲。如果只紡三五個小時或者兩三天,堅持一下還好,可是一天十多個小時都是這樣,一個假期幾十天都要紡線,那是需要極大耐心和堅強的毅力才可以的!重復著單調的動作: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拿著捻子不停地一前一后地搖擺,隨著紡車轉動抽出線條。那真是腰酸胳膊疼,站起來時胳膊腿都麻木了,這對于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來說,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那時候,我常常想:什么時候不用紡線,大概就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了!幸虧有三五個同伴,可以聊天,可以唱歌,時間還好打發一些。
紡線倒還罷了,可大人的要求卻很高,不光要求紡線的質量高,還想讓孩子的節奏快一點,紡線的數量要多一些,這就更不容易。不要認為自己幫家里干了活,就會受到表揚,那是沒有的事,大人時常責備:上廁所用的時間長了,吃飯慢了,紡線節奏不快,起床不夠早,睡得太早等等,都有可能成為挨罵的理由。
記得很清楚的是冬天,每天晚上我們哈欠連天,迷迷糊糊將要睡覺時,母親就說:“你們聽聽,鄰居大嬸還在紡線,你們聽她搖紡車的聲音——”仔細聽聽,果然,隔壁大嬸的紡車還在嗡嗡地響著,有力、急促,“你們紡線都沒有這么快!總是要這么早就睡覺!”似乎我們晚上要睡覺也是一種罪過,浪費時間。而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鄰居大嬸家的紡車不知什么時候又開始嗡嗡地叫了,母親就又說:“聽聽,鄰居家的紡車已經響了很久了,她好勤快!”而我總是想:鄰居大嬸難道不用睡覺嗎?她為什么這樣起早貪黑地紡線?她不感到累嗎?
上初中時,我們語文課本上有吳伯蕭的散文《記一輛紡車》中描寫:“紡線的時候,眼看著勻凈的毛線或者棉紗從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毛卷里或者棉條里抽出來,又細又長,連綿不斷,簡直有藝術創作的快感。搖動的車輪,旋轉的錠子,爭著發出嗡嗡、嚶嚶的聲音,像演奏弦樂,像輕輕地唱歌。那有節奏的樂音和歌聲是和諧的,優美的。”還形容站著紡線姿勢像“白鶴亮翅”,總覺得不可思議,也許當年延安大生產在運動時抗日軍民熱情高漲,也許是作者對革命的堅定信念,但對我自己來說,紡線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沒有多少快樂。也正是紡線,讓我體會到了農村生活的辛苦,體會到了農村人的勤勞,那個年代農村生活的不容易。
我們家紡線紡得最好的當然是三姐。三姐紡線,經常受到母親的贊揚。她能靜下心來,和幾個朋友一起,一邊紡線一邊唱歌、講故事,有時還進行比賽,每次都是三姐出線最多。母親說三姐紡的線特別均勻、特別細密,這樣的線做成布也是平展均勻緊致,結實耐穿。
說來我還算是非常幸運,紡線的時間不算太長(和幾個姐姐相比)。改革開放之后,工業發展了,買布不再需要布證(以前買布是憑票供應)了,的確良等各種洋布也開始降價了。農村人也把主要精力放在耕種自己家的責任田上了。在農村,紡線的人越來越少了,穿粗布衣服的人也逐漸少了。所以,自從上高中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紡過線,終于從紡線這樣繁瑣艱辛枯燥乏味的勞動中解脫出來了。
說到紡線,其實在心里最難忘的還是母親在油燈下紡線的情形。寒冬臘月,大土炕的角落放著母親的紡車。白天,母親要下地干活,回到家又要做飯刷鍋喂豬,還得照顧弟弟,忙個不停。到了晚上,母親還要在油燈下紡線,也許我那時太小,瞌睡比較多,紡車嗡嗡地轉動著,那聲音似乎是催眠曲。多少個夜晚,我睡了一覺醒來,朦朧中看到母親還在搖著紡車。
那時,我總是不明白,母親為什么那么忙?母親為什么不早點睡覺?母親難道不知道辛苦嗎?其實都不是,我想,支撐母親的是對家庭的責任心,讓母親不知疲倦地的紡線,是母親對子女的濃濃愛!
后來,姐姐學會紡線了,母親紡線才少了。變成了姐姐紡線,母親搓捻子、拐線、纏穗子、槳線、結布、織布。
現在,即使在農村,恐怕再也沒有人要紡線了!即使有些人偶爾織布,用的線也是買來的,再也不用搖紡車了。人們穿的衣服都是買的,各種料子都有,唯獨少了穿粗布衣服的人!后來回了幾次老家,紡車也難以看到了!以后的人們,可能只有在博物館里才能看到紡車了。
現在回想起紡線的經歷,也許正如名人所說的:“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少年時代所吃的苦,大概會變成人生奮斗的一種動力,也會讓人珍惜現在生活的美好!
紡線經典散文
小時候上學,最害怕的就是放假。這一點,現在的學生恐怕是很難理解。在他們看來,上學是多么辛苦,而放假是多么自由、多么快樂,然而,在我上學的年代,情況卻完全不同。那時候,我盼望著天天都能去上學,盼望著學校永遠不要放假。上一年級時,家里人說我太小,不讓我去,而我自己一定要去,所以我比同班同學小一兩歲。
為什么怕放假呢?主要是害怕紡線。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吃穿用度,幾乎全是靠手工制作,可以說我小時候生活的時代,差不多還是刀耕火種的農業手工業時代。就拿穿的衣服來說,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靠手工制作。每年都要種棉花,這當然是大人的事,但是棉花地里除草、打掐枝丫、撿棉花等活兒,小孩子則是盡其所能,要幫大人干的。把棉花收回來,倒還不是特別辛苦,但棉花收回來之后,就開始忙碌了,彈去棉籽、做成棉花卷、搓成捻子、紡成線、纏成線圈、槳線、結在織布機上,然后再織成布。所有的工序中,只有彈棉花籽可以用機器,其它的一律是手工制作。在所有的工序中,小孩子能做的、做的最多的、也是最慢的事情,就是紡線了。對小孩子來說,這當然也是最辛苦的一件事了。
只要放假,三五個女孩子湊在一起,選定一個地方,暑假時,通常就在院子里或誰家的門前屋檐下的臺子上;寒假時,則在熱炕上,各人把自己家的紡車搬來,大家一起紡線。
說起紡線的辛苦,并不是需要多大力氣,主要是時間太長。早上剛蒙蒙亮,還在迷迷糊糊地做夢,大人就開始叫起床了、洗臉了、快點梳頭了……
紡線是需要技巧的,紡車搖得慢,線抽得快了,紡的線就松松的,容易斷頭;紡車搖快了,線抽得慢了,捻子就會擰成繩,紡出的線就打成結。只有搖車和抽線配合適當,才能紡出均勻細密的線子。開始學紡線,只能沉下心來慢慢地體會,協調左右手的動作,快的話一半天就能學會,慢的一兩天也差不多能學會。對小孩子來說,就是一種簡單重復、枯燥乏味的勞動。
只要坐下來紡線,這中間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余的時間就一直坐那里,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拿著捻子,紡線,紡線,不斷地紡線……
看著那線穗子從無到有、從小變大,恨不得一口氣能把它吹起來,變成圓圓胖胖的。可是,感覺時間過很久了,而那線穗子卻不見長大,那捻子似乎也和自己作對,紡車搖了幾十圈了,一把捻子卻沒有少幾根。一天從早紡到晚,也僅能紡三五個拳頭大小的線穗子。
吃過晚飯后,還得接著紡線,直到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時為止。有時候想睡覺了,大人還不允許,說時候還早,再堅持一會兒。
紡線的活兒很單調,耳邊縈繞的是嗡嗡的紡車聲。如果只紡三五個小時或者兩三天,堅持一下還好,可是一天十多個小時都是這樣,一個假期幾十天都要紡,那是需要極大耐心和堅強的毅力才可以的。每天重復著單調的動作: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拿著捻子不停地一前一后地搖擺,隨著紡車轉動抽出線條。那真是腰酸胳膊疼,站起來時胳膊腿都麻木了,這對于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來說,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那時候,我常常想什么時候不用紡線,大概就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了吧?
紡線倒還罷了,可大人的要求卻很高,不光要求紡線的質量高,還想讓孩子的節奏快一點,紡線的數量要多一些,這就更不容易。不要認為自己幫家里干了活,就會受到表揚,那是沒有的事,大人時常責備,上廁所用的時間長了,吃飯慢了,紡線節奏不快,起床不夠早,睡得太早等等,都有可能成為挨罵的理由。
記得很清楚的是冬天,每天晚上我們哈欠連天,迷迷糊糊將要睡覺時,母親就說:“你們聽聽,鄰居大嬸還在紡線,你們聽她搖紡車的聲音。”仔細聽聽,果然,隔壁大嬸的紡車還在嗡嗡地響著,有力、急促,“你們紡線都沒有這么快,總是要這么早就睡覺!”似乎我們晚上要睡覺也是一種罪過,浪費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鄰居大嬸家的紡車不知什么時候又開始嗡嗡地叫了,母親就又說:“聽聽,鄰居家的紡車已經響了很久了,她好勤快啊!”而我總是想:鄰居大嬸難道不用睡覺嗎?她為什么這樣起早貪黑地紡線?她不感到累嗎?
上初中時,我們語文課本上有吳伯蕭的散文《記一輛紡車》中描寫:“紡線的時候,眼看著勻凈的毛線或者棉紗從拇指和食指之間的毛卷里或者棉條里抽出來,又細又長,連綿不斷,簡直有藝術創作的快感。搖動的車輪,旋轉的錠子,爭著發出嗡嗡、嚶嚶的聲音,像演奏弦樂,像輕輕地唱歌。那有節奏的樂音和歌聲是和諧的.,優美的。”還形容站著紡線姿勢像“白鶴亮翅”,總覺得不可思議,也許當年延安大生產在運動時抗日軍民熱情高漲,也許是作者對革命的堅定信念,但對我自己來說,紡線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沒有多少快樂。也正是紡線,讓我體會到了農村生活的辛苦,體會到了農村人的勤勞,那個年代農村生活的不容易。
我們家紡線紡得最好的當然是三姐了。三姐紡線,經常受到母親的贊揚。她能靜下心來,和幾個朋友一起,一邊紡線一邊唱歌、講故事,有時還進行比賽,每次都是三姐出線最多。母親說三姐紡的線特別均勻、特別細密,這樣的線做成的布是均勻緊致、結實耐穿。
說到紡線,其實在我心里最難忘的還是母親在油燈下紡線的情形。寒冬臘月,大土炕的角落放著母親的紡車。白天,母親要下地干活,回到家又要做飯刷鍋喂豬,還得照顧弟弟,忙個不停。吃完晚飯收拾好后,母親還要在油燈下紡線,我那時太小,瞌睡比較多,紡車嗡嗡地轉動著,那聲音似乎是催眠曲。多少個夜晚,我睡了一覺醒來,朦朧中看到母親還在搖著紡車……
那時,我總是不明白,母親難道不知道辛苦嗎?后來我明白胃,支撐母親的是對家庭的責任心,讓母親不知疲倦地紡線,是母親對子女的濃濃的愛!
后來,姐姐學會紡線了,母親紡線才少了,變成了姐姐紡線,母親搓捻子、拐線、纏穗子、槳線、結布、織布……
說來我還算是非常幸運的,紡線的時間不算太長。改革開放之后,工業發展了,買布不再需要布證了,的確良等各種洋布也開始降價了。農村人也把主要精力放在耕種自己家的責任田上了。在農村,紡線的人越來越少了,穿粗布衣服的人也逐漸少了。所以,自從上高中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紡過線,終于從紡線這樣艱辛繁瑣、枯燥乏味的勞動中解脫出來了。
現在,即使在農村,恐怕再也沒有人要紡線了。即使有些人偶爾織布,用的線也是買來的,再也不用搖紡車了。人們穿的衣服都是買的,各種料子都有。后來回了幾次老家,紡車也難以看到了,以后的人們可能只有在博物館里才能看到紡車了。
現在回想起自己小時候紡線的經歷,覺得是一筆財富。正如名人所說的:“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少年時代所吃的苦受的累,會變成人生奮斗的一種動力,也會讓我更加珍惜現在生活的美好!
奶奶的紡線車詩歌
茵茵綠草仰望春天的余暉
離燕歸來在舊巢呢喃
似乎一場春雨,一場冬雪
都會淘盡人間的浪漫
我是春天的影子
帶著歲月的回聲
曾經的山是枯的',草是黃的
凜冽的寒風仿佛沒有敵手一樣
找到了這個貧瘠的家門
只有奶奶的紡線車
在寒夜中嗚嗚的響徹
成了抵抗的唯一武器
蒼涼的燈光
把紡車釘在冰冷的土墻上
轉動的影子在對溫暖吶喊
可我怎么也聽不見
也看不見
習慣的把頭鉆進被窩里
為奶奶暖床
當我每添一件新布衣
高興之余 卻忽略了
奶奶額頭新添的皺紋
我的溫暖是奶奶的辛酸
奶奶的辛酸是為血脈的延長
春天把萬物復蘇
風已把桐葉上的雨搖落
那架紡車帶著時代印記
顯然 舊了許多
但在這個溫暖的春天 依然
還發出嗚嗚的響聲
我才恍然明白
它來自于天國的牽念
母親的紡線是我深深的思念詩歌
童年的記憶
在母親紡車的嗡嗡聲中度過
常年不息
那一雙老繭的手
紡出了我生命的年輪
八歲那年
我該上學了
為了三塊錢的學費
母親紡了整整兩個月
熬紅的不止是那雙慈祥的雙眼
還有母親一腔充滿希望的心血
當用那厚厚一疊老粗布換來了學費
母親臉上的皺紋
一圈圈的散開
無論春夏的白天
母親用汗水澆綠田野
結出了沉甸甸的果實
不管秋冬的夜晚
母親搖著紡車紡出疊疊的老粗布
讓一家人沒有了冰冷的寒意
仿佛夢里
都是老母親盤坐著搖紡車的.背影
那催眠般的紡線聲
伴隨著深夜透窗的月光
還有蟋蟀的淺吟低唱
夢醒來
我卻淚濕枕巾
歲月匆匆
四十年瞬息而過
遙望故鄉的家園
沉淀了多少滄桑記憶
尤其是老母親的紡車
紡出的根根絲線
牽動我越扯越長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