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一周年忌日說說精選100句
姥姥祭日散文
時間就像是睡了一覺那樣的快,眼睛一閉一睜,黑夜就變成了白晝。然而,想起我的姥姥,她閉上的眼睛卻不會再睜開,轉眼間姥姥去世已經(jīng)一年多了。
把時間再撥回去年的初秋,探親即將歸隊的前日,突然接到小姨的電話,告知姥姥已三日未曾飲食,讓我娘速前去探望。我扔下電話,速乘車前去。
姥姥的身體自三年前癱瘓在床后每況愈下,念念不忘那座老房子。其實,明白人都看得出她的心思,姥姥是怕自己給孩子們礙手礙眼,于是舅舅和舅母就陪著她搬回了老屋。
石墻、黑瓦、窗戶欞子,黑洞洞的屋里掌起那黑乎乎的電燈,光亮堪比那盞煤油燈。
老屋的光景遠不如十年前的樣子,那時候姥姥身體康健,表妹還沒出閣,表弟還在上學,全家人守在這擁擠的三間小房里,貧是貧了點卻很是熱鬧。逢年過節(jié),親戚們連個落角的地都沒有,往往是東間圍一堆男客,西間孩子圍一堆,女客們則被擠到了堂屋。
如今物非昔比,老屋還是那三間房,平房已被歲月吹老了痕跡,庭院里破破爛爛令人無處下腳,就連那棵老棗樹也沒了往日的生機。
大門依然是那扇木門,泛白的春聯(lián)映襯出四季的交替變化,小小的門樓顯得有些凄涼,生銹的鐵鎖把門環(huán)緊緊的咬在了一起。我知道姥姥是在屋里的,只不清楚舅舅或舅母又去忙了什么。
我輕車熟路的搬下半扇木門,穿過,再把半扇木門按好。走在寂靜的天井里,心里是一種冷清。
姥姥干枯的身軀緊緊的蜷在昏暗的炕頭,打去年來看望起,姥姥一直就是這樣緊緊的蜷著,像個蠶蛹。
這是今年我第三次來看望姥姥了,她早已說不出話,聽不清事,頭腦卻很清醒。記得春節(jié)后的那次探望,是我和妻子同去的,也是只有姥姥在家。我們只能用眼神交流,因為我說的姥姥聽不見,姥姥又說不出。后來,娘去看她時,她指著娘嘴里嗯嗯的說著什么,意思是我來看過她。
我知道眼前的姥姥氣數(shù)已盡,輕輕的呼喊著姥姥,姥姥很安祥的.閉著眼睛,裸露的胸口在透過窗外的光亮下一起一伏,我的淚水從眼角流下。回想起兒時和姥姥一起的往事,我的內心在不斷的抽搐。
姥姥的雙手浮腫的像大饅頭,晶瑩剔透,頭發(fā)凌亂的像堆柴草,炕頭上堆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此時此景,我很是難過。
我知道舅舅家的條件不是很好,也明白姥姥的處境其實是一種煎熬,我又能做點什么呢?誰家都有難念的經(jīng),誰家過日子不知誰家難,我明白姥姥的心思。
相視無語,心無雜念,起身相別。再拆下大門時,舅母從外面而進,與我各嚇一跳。復至屋內相敘。
舅母說,外甥你來看望了姥姥好幾次,家里人都沒碰上,很是過意不去。
我說舅母說哪里話,來看看姥姥是我應該的,我們又幫不上什么忙,還是你和舅舅受累。
舅母要把姥姥叫醒,我說不用了。舅母說,其實姥姥并沒有睡著,她聽不見你進來罷了。
三天沒吃飯了,只是喝了幾口八寶粥。
聽著舅母的訴說,我的眼淚灌滿了眼眶。姥姥在舅母的貼耳呼喊下睜開了眼,用顫抖的手指著碗說,“水,水。”
我倒上水,舅母找來吸管,姥姥卻一把推開,再用顫抖的手指向我。舅母這下明白了,是讓舅母給我弄水喝,我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我勸姥姥再吃點東西,在舅母的相勸之下她象征性的只吃了小口。
舅母說,姥姥昨晚讓她給穿上新衣裳,自己感覺到即將壽寢。
姥姥此時攥著我的手,不知哪來的力氣緊緊的拉向她的心窩,我感受得到姥姥的顫抖。
舅母說,姥姥是在親你。
我號啕大哭。姥姥伸出皮包骨頭的手慈祥的擦了我的眼淚,我看得出姥姥想哭,卻沒有眼淚。
不一會,姥姥出奇的又使勁推我,把我的手使勁推離,很有力氣。
舅母說,姥姥是讓你走吧!
我一直在哭,我心里清楚,這將是我與姥姥最后的分別。舅母說,外甥你在外也不容易,來看看姥姥也就安了心,回去安心工作吧!
我是懷著哀傷的心情離開姥姥的,讓我沒想到的是,姥姥就在我歸隊的第二天離開了人世。
由于工作關系,我未能趕回去給姥姥送殯,心里還一直存有愧疚。
一年了,我有時會在夢里與姥姥相遇,她還是那樣的杠實,她還是那樣的慈祥。
姥姥的一年忌日也隨之秋去冬來而去,我也沒能去姥姥的墳頭看望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
住姥姥家散文
一
我老家有幾句順口溜,叫做“四大舒坦”:
趿拉鞋
踩耕地
坐牛車
姥家去
據(jù)長輩說,已流傳了多少代人。簡短通俗的幾句話,道出了農耕時代百姓人家的“勞逸”觀。細講來,也確實入情入理。
趿拉鞋,就是穿鞋時后跟不提上,走路時拖著鞋走。依物質觀和時代的角度看,自然是舊鞋、壞鞋已經(jīng)提不起,穿不出門的鞋才可做得趿拉鞋。而趿拉著鞋自然是不下地做農事,不干力氣活時才能使得。趿拉鞋就像今天的拖鞋——只能在休閑時用了。
踩耕地,也許是“四大舒坦”中舒坦得最細膩、最深刻、最入心田的,指的是光著腳踩在春天剛深翻過的新土上。被鏵犁撕開、翻個的土地,帶著潮潮暖暖的熱地氣,顯著些許黑褐的顏色。與其零距離接觸,腳丫踩著細土那種松軟、流動、潤濕、接皮連筋卻有少許痛癢的內心感覺,極是妙不可言的……
坐牛車,則是悠閑自得的一種享受。牛的'四蹄慢慢邁著,牛屁股左扭右扭,牛車晃晃前行,加上春光秋日的溫暖散淡,坐在車上的人十有八九會招來愜意的困意……
姥家去,就是住姥姥家。住姥姥家是孩提時代夢里都想的事。在“四大舒坦”中遠遠重要于其它。那像出籠鳥般的自由感覺,那倍受寵愛放縱的狀態(tài)是美不勝言、通透身心的。住姥姥家的童趣快樂會讓人享受一生。
二
我的姥姥家在個臨山的小村。山在村東南【第2句】:三里的距離。山不大也不太高,因形態(tài)像桃,故村得名桃山莊。山與村之間隔著一條河,河不寬,水春落秋漲,四季不斷。河無橋。車涉水,人踩幾塊踏石過河。山、水、村、人動靜結合,相映成趣,靜幽恬淡。和諧質樸的姥家人世代生活在這山水之間。
桃山莊離我家七里地遠。我五六歲時便可沿著一條寬寬的馬路走到姥姥家——兩村緊臨著馬路。
在姥家似乎在天堂。享受著好多在家里得不到的東西。首先是吃的。剛到姥家時,不論上午還是下午,不管啥時辰,姥姥總會攤些閑食給我吃。閑食是白面的,兩面伏著亮汪汪的油,綠綠的蔥花翡翠般嵌于其間。聞上去香氣撲鼻,吃起來美味十足。到吃飯時,又能享受與姥爺一樣的吃“小飯”待遇——在大鍋飯中另做些精細的飯食,比如在蒸白薯的鍋里放上些白面卷子;做小米飯時另放上些許大米供家庭長幼或因身體不好需照顧的人吃用。另在三頓飯之間,姥姥還經(jīng)常從紅色板柜里變戲法似的拿出“點心”供我享受……還有就是玩。農家孩子,【第5句】:六歲時便不太得閑時了。薅豬草、剜野菜、揀麥穗、拾柴禾各種輔助勞動會讓人接應不暇,也是令人生厭生煩的事情。尤其是男孩子體會則更深刻。農諺道:養(yǎng)活丫頭賠錢貨,養(yǎng)活小子柴禾垛。忙生活、干營生是農家孩子與生俱來的責任。
而到了姥家則是另一番情形,簡直就是遠離了凡塵,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感興趣的事由去了——下河洗澡,上樹掏鳥,進山采果,與鄰居小伙伴摔跤,“藏貓貓”……一次,我將一棵長長的向日葵桿子端進住屋——那是剛打仗趕跑了“敵人”伙伴,興奮未盡,頭有些蒙時將“武器”帶進屋的。不幸的是,桿子的尖頭扎壞了山墻上的領袖像。舅舅見了嚇唬道:“公安局會來人抓你的!”嚇得我避蔫膽怯了好半天。據(jù)說臉色變得有些發(fā)黃……
三
吃好的,由性子玩,透著享受自由。而有時吃和玩是融二為一的,比如下河摸了魚,熬著吃,則是玩吃兼得雙贏的事情。記憶最深的是逮“嚕大嚕”燒著吃——“嚕大嚕”是一種大螞蚱,山區(qū)丘陵地長的多。它渾身草綠的,兩眼黑鼓鼓、亮油油像某些小小的中藥丸,兩條后腿長長的,跳起便是起飛的開始。飛跳中雙翅發(fā)出“嚕、嚕、嚕”的聲音,故得俗名“嚕大嚕”。逮“嚕大嚕”須內行,有講究。先需觀察發(fā)現(xiàn)目標,繼而躡手躡腳靠近,待近身時更要屏心靜氣,憑最后突然一躍,雙手捂摁,悄悄掀開指縫兒,再收攏手指,捏其就范。有時突然一躍后面還要加一個撲,當然那要看地勢,須平坦適宜撲身的地方。想來那姿勢也是很灑脫很悠揚的……攥著肥肥大大的“嚕大嚕”,回味著有些驚心動魄的撲逮過程,勝利感、成就感不禁盈滿于心。每逮一只就串在軟軟卻又韌韌的長毛草莖上。運氣好時,會拎起滿滿當當?shù)囊淮畠海阌袔资弧裕俏覀兾ㄒ坏某苑āK确乔莞谦F,那時雖窮,但蟲類是上不得桌面的,只適野餐罷了。一堆不太大的火,把它們烤燒上去。很快,一兩分鐘時間,翅膀掉了,綠色變成了黑褐色就好了。還有個重要特征:尾巴彎了就熟了。所以“嚕大嚕”也叫“撅尾巴熟”,味道香,口感酥,趕上有籽的黃黃飽飽的賽過魚籽味美。
四
住姥家還有個難得的好處——交朋友。老語說:外甥是全莊的外甥。融于姥家的外甥交了全村人的朋友,尤其小伙伴——一起玩耍、淘氣的朋友會讓人終生難忘。
童年遠去,住姥家的溫馨、自由現(xiàn)在想來仍令人幸福洋溢,周身輕松——似乎年輕了許多。
我給姥姥折元寶散文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姥姥離開我們已快到一周年了。母親早早地就為姥姥的周年祭日做起了準備,她買來了金銀紙,開始利用業(yè)余時間折疊起了元寶。
母親說,這次一定要給姥姥多折些元寶,姥姥在世的時候辛苦了一輩子,省吃儉用地只為我們這些兒孫們著想,把苦日子都留給了自己。希望她到了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富裕點,讓自己多享享清福!
淚,又一次從我的眼中滑落,思念,再一次潮水般襲上了心頭!姥姥啊,我親愛的姥姥,您知道我在想您嗎?為什么這個世上要有生死離別?為什么人總是要承受親人故去的心痛?
“媽,讓我也給姥姥折幾個元寶吧!”我向母親提出。然后我就取過一片金紙,用雙腳細心地折了起來!看著一個小小的“元寶”在我的腳下漸漸地成形,我在心中默默地對姥姥說道:“姥姥,這是我第二次折元寶了,而且第一次折元寶時,還是您教我的呢!您記得嗎?”
我第一次折元寶是給太奶奶(姥爺?shù)哪赣H)的,當時我只有七八歲的年紀。我的姥姥是個孝順的兒媳婦,自從太奶奶去世后,每到清明或是鬼節(jié)這樣該祭奠亡靈的日子時,姥姥總是要折上一些“紙錢”和元寶,之后去燒給太奶奶。
我從小就有好奇心,要強的心理驅使我什么都想要嘗試去做,就算我的雙手不聽使喚,但用腳我也要把一些別人能做的事情一樣給做出來!
看見姥姥在折元寶,我嚷嚷著也要折。姥姥笑著把一張裁好的紙遞到我腳上,說:“好,姥姥教你折。”然后姥姥我折一下,我就用腳也折一下。當我用了好半天終于把一個元寶折出來的時候,姥姥開心地把我的雙腳捧在懷中,笑著說道:“看我外孫女這兩只小腳丫真是靈巧,什么都會干!這個元寶等我燒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你太奶奶,這是她曾外孫女用腳給她折的,你太奶奶收到肯定會高興!”
時光飛逝,轉眼十幾年過去了,沒有想到當我再次折元寶的時候,卻是給我的姥姥!
去年的臘月二十六,姥姥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就在這的前一天,因癌癥晚期而處于彌留之際的姥姥還讓母親在除夕的時候把我?guī)У剿磉叄f要和我度過最后一個除夕夜。可是姥姥卻沒能等到除夕的到來,而我因為身體不便也沒能趕去醫(yī)院里給姥姥送終!
姥姥您會怪我嗎?不,我知道您不會的!您知道我心里是孝敬您的,身體殘疾的我總是沒有辦法為您做最簡單的事情。您在世時我沒有給您捶過背,揉過肩;您生病時我沒有為您端過水,送過藥;直到您去世時我連終都無法給您送!姥姥,這所有的一切您都是會包容和原諒我的,對嗎?
我好想念我的姥姥,自從她過世后我每隔幾天就會夢到她一次,夢中因為不知道姥姥已經(jīng)去世,所以我是充滿快樂的。可是一旦醒來回到現(xiàn)實中,我都會有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痛!
“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又快要過年了,但卻永遠失去了和姥姥一起過年的那份歡樂。再也吃不到姥姥親手包的餃子,再也無法依偎在姥姥的懷中看春節(jié)晚會……有一首歌曲叫《外婆的'澎湖灣》,這一直是我最喜歡聽的歌,可姥姥去世以后我卻再不敢聽了,一聽見這熟悉的旋律我的淚水就會止不住地流淌,我甚至已經(jīng)把這首歌在我電腦的存歌庫里永久地刪除了。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也不知道我折出來這些元寶姥姥她是否真的可以收到。可我仍然要折,把對姥姥的無限哀思和深情之愛一起折進這一個個的金元寶里,希望姥姥可以全部收到。
姥姥,等您收到這些元寶時一定不要舍不得花啊,您在那邊可千萬不要再過苦日子了,您要好好地享受,要過的快樂,這樣我們才能放心!
好了,只能寫到這里了,因為我的淚水又模糊了雙眼,已看不清屏幕上的文字。
風住塵香你住我心房的散文
記不清誰說,一個人最大的柔軟,是心底有了牽掛的人。那一刻起,你便會懂得什么是患得患失,什么是不知所措,什么是心不在焉,什么是情難自禁。
見不到她,白天猶如黑夜,漆黑一片;夢里夢見她,黑色好似白晝,光明無限。
沒有她的消息,你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都是空的。
為了尋找她,甚至都想搬進鳥的眼睛里,經(jīng)常盯著路過的風。
01
昨兒,安然又出幺蛾子,到了晚上,還是沒有她一丁點的消息。消息發(fā)了一大通,就是沒有任何回復。你說生氣嗎,談不上,心底里是一點氣也沒有,只是擔心,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我是個心小的.人,裝不下大風大浪,一有風吹草動,腦海里便開始波濤洶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手機丟了,是不是遇上什么急事了……幻想的全是一些不好的消息。
本來下午計劃碼字,可著急的連思路都翻了車。回家路上,總是盯著手機看,生怕錯過了她的消息。冰冷的冬天,我竟然走的一身汗。也不知是走的匆忙,還是著急的發(fā)慌。
倘若你問我牽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我想這就是吧。
你不再是獨行千里的俠客,酒一壺,肉三兩,瀟瀟灑灑;也不再是自由自在的大魔王,天不怕,雨不躲,囂囂張張。
就像是心里被綁上了一種莫名的聯(lián)系,她在的時候,心里滿滿的,有滋有味,突然,她不在了,你又空的難受,你想填任何東西進去,能填滿,卻不再是那種滿滿的感覺。
或許,牽掛沒有言語只能把心兒緊緊拉住。
02
想起C小姐曾說過,牽掛一個人,就是一種窒息的感覺。你會在正在做某件事的時候突然停下,然后一瞬間不知所措,她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腦海里,不管是什么天氣,都有一種渾身發(fā)熱的感覺,你會暫時沉浸在對她的思念之中,什么都不想做。
沒有她的消息,你會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以至于某個時候像是一個頹廢的人。你會發(fā)了瘋的想她,甚至一絲相關的東西就能勾起無限的思念,想到不能見到她就會呼吸困難、心跳加快。你會真真切切的感受,原來想一個人,真得可以想一夜。
以前不知道所謂窒息的感覺是什么樣子,有了牽掛的人你就會知道,會在一瞬間流下淚水,并不是你脆弱,而是對她的想念已經(jīng)將你徹底擊垮。
心里有了牽掛的人,就像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藥,見到了,想天天見;見不到,拼了命的想;而她是你唯一的解藥,除了她,藥石無醫(yī)。
至于有效期,至少是六十余年。
03
網(wǎng)易云評論看過“思念到極致是什么感覺?大概就是我曾經(jīng)發(fā)了句晚安給她,一晚上等著手機信息。就是那種可怕的朦朦朧朧的意識,夢里都夢到她好像回了我信息,然后意識帶我從夢境里掙扎出來立馬去翻看手機”。
而她,是一個名字,是一個符號,一首詩,一個句子,無論看到什么,都會想起。
再大的風,也吹不斷對她的牽掛。有時,也會想如若我能似清風一般容易飛到她身邊就好了。